看过老电影《大决战之辽沈战役》的观众,都会对电影里卫立煌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 在电影里,卫立煌与夫人韩权华一起翻看当年自己访问延安的照片。韩权华看似不经意地提到一点:“呵呵……为什么不能重新建立这种友谊交往呢?你不是也说,那边吕正操、张学思曾给53军的旧友们带好过来了吗?”
大家注意,上面这两句话,韩权华是用英语说出来的。这表现了她的聪明。毕竟,在当时那种复杂的环境里,任何人都必须对外界保持相当的警惕。哪怕在东北“剿总”司令官官邸的客厅里。 韩权华是什么来头呢? 一 韩权华祖籍安徽,明清年间,先祖举家搬迁到天津定居,创办“天成号”经营海运发家致富,天成号韩家是著名的“天津八大家”之一。祖父韩振华做过翰林院庶吉士、北京高等师范附属中学主任等职务,生育了一个儿子叫韩诵裳。韩诵裳生育了7个女儿,号称“七朵金花”。其中,五女儿韩咏华是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的妻子,最小的女儿就是本文的主人公韩权华。
1903年,韩权华出生于天津。在八国联军侵华中,韩家经营的18家当铺洗劫了17家,偌大的产业土崩瓦解,被迫搬迁到北京,南柳巷里的一个大宅院里。 虽然家族逐渐没落,但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”,韩权华从小就衣食无忧,受过良好的教育。小时候,她就读于天津严范孙先生开设的蒙养园和严氏女学,后入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附属中学读书。1922年,19岁的韩权华考入北京大学乙部(文科预科)。而在之前的1920年,韩权华的六姐韩恂华成为北京大学哲学系的旁听生,是中国第一批进国立大学读书的女大学生之一。 二 当时,在北京大学甲部(理科预科)读书的女学生较少,在乙部(文科预科)读书的女学生较多。据西夷《记北大的初期女生》一文记载,在乙怎么用手机赚钱部女学生中,“最漂亮的是韩权华,长身玉立,洒然出尘”。
这样漂亮的女学生,当然不乏追求者。其中,居然有北京大学的教授杨栋林。杨栋林,字适夷,贵州毕节人,历史学家。他从北京大学毕业后,留校任教。 根据韩权华的回忆,从1923年2月7日开始,自己陆续收到了杨栋林的明信片、圣诞贺卡。杨栋林还希望聘任她为家庭教师。韩权华不肯给不认识的人复信,请父亲出面写信谢绝了。 由于韩权华知名度很高,很快校园里就传出她和杨栋林的“花边新闻”,甚至传言他们已于1924年3月在西子湖畔订婚。杨栋林在1924年4月26日致信韩权华商议处理办法。杨栋林言辞暧昧,表面上是澄清谣言,其实也在探讨韩权华的态度。 韩权华羞愤交加,决定将此事曝光。1924年5月7日,韩权华在《晨报副刊》“来件”一栏公开发表署名文章,详细叙述了此事的来龙去脉,还不无愤慨地说:“不意中国最高学府的教授对本校女生——素不认识的女生竟至于如此。我以为此等事非但与权华个人有关,实足为中国共同教育之一大障碍。我北大女生,我北大全校皆足引为不幸。”
一时之间,杨栋林成为众矢之的,被迫辞职。不久,韩权华也离开了北京大学,转学到北京女子师范大学,师从刘天华先生学习音乐。 这件事在北京大学传得沸沸扬扬。多年以后,连周作人都在回忆北京大学往事时,专门提到:“从前韩权华小姐在北大的时候,收到了杨适夷教授的一封信。” 三怎么用手机赚钱 1932年,韩权华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毕业后,在河北教育厅的保送下,官费远赴美国留学。在留学期间,韩权华与音乐家赵元任、杨步伟夫妇交往密切。据记载,韩权华曾经与旧金山总领事于羧吉有过一段感情,交往了两年多,最终因性格不合而分道扬镳。 1937年,韩权华到檀香山的一所华侨学校当国文教员。1945年,韩权华回国,来到云南昆明。在这里,她经人介绍,认识了时任国军陆军副总司令的卫立煌。当年6月,卫立煌、韩权华在昆明结婚。
这一年,卫立煌48岁,韩权华42岁。 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”从此,韩权华就与卫立煌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。 卫立煌去了东北,韩权华也一路随行。辽沈战役后,卫立煌被软禁在南京,韩权华也在南京寸步不离,照料丈夫的起居生活。1949年,卫立煌、韩权华悄然离开南京,借道上海去了东方之珠。
1955年3月14日晚,卫立煌夫妇在有关方面的安排下,返回大陆。 1960年1月17日,卫立煌病逝,终年63岁。卫立煌病逝后,韩权华过着隐居生活,直到1985年病逝,享年82岁。